• 景观社会
景观社会

景观社会

主演:
菲德尔·卡斯特罗,居伊·德波,勃列日涅夫,雅克·杜克洛,布埃纳文图拉·杜鲁蒂
备注:
类型:
纪录片
导演:
居伊·德波
年代:
1974
地区:
法国
语言:
法语
更新:
2024-03-06 16:54
简介:
盖伊·德波对消费社会的电影分析基于他颇具影响力的著作《景观社会》。...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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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观社会剧情简介
纪录片《景观社会》由菲德尔·卡斯特罗,居伊·德波,勃列日涅夫,雅克·杜克洛,布埃纳文图拉·杜鲁蒂主演,1974年法国地区发行,欢迎点播。
盖伊·德波对消费社会的电影分析基于他颇具影响力的著作《景观社会》。
景观社会相关影评
@豆瓣短评

当真实世界被转化为简单的图像,简单图像就成了真实的存在和有效的催眠。正如人的基本需要已经进入了社会的睡梦,睡梦也成为必须的存在。马尔库塞在30年代左右探讨过娱乐对人深度发展的影响。所有人都是物的制造者,景观的建造者。无非因为制度的不同,无论是奴隶社会到封建社会,资本社会抑或社会主义社会。人作为制造的工具在生产过程中的生产力解放程度不一,我们带不走物,亦带不走景观。作为社会的奴隶,剥离于相对时间和相对空间里面。物质的唯一性得到了完美的体现。人作为活物,在物的制造中消磨他们的精力,变为死物,回归其本性。当真实世界被转化为简单的图像,简单图像就成了真实的存在和有效的催眠。正如人的基本需要已经进入了社会的睡梦,睡梦也成为必须的存在。

景观不过是只为自身而发展的经济;它是对物生产过程的忠实再现,又是对生产者错误的对象化。

这种生产的成功和极大充足,又作为充分的剥夺返回到生产者那里。在他异化的产品的积累中,他的世界的时间和空间都越来越与他疏离,逃离了我们的掌控的力量,强有力地呈现出来。人,与他自身的产品相分离,越是有力地创造出他的世界的全部细节,就越是发现自己和世界分离。他的生活越是他自己的产物,他就越是被排除在这生活之外。景观就是资本,已经充分累积成了图像。 批判理论应当以它自己的语言传达出来。它是矛盾的语言,正如它的内容是辩证的,它的形式也应如此。零度写作是它的反面,不是对风格的否定,而是否定的风格。就这种否定的风格而言,辩证理论的阐述方式对于主流叙事和它培育起来的品味来说,是丑闻和可憎的,因为当它肯定地使用现有概念,它也加入了被重新发现的流动性的智慧,以及这些概念灭亡的必然性。这种风格包含了对自己的批判,它应当在对现有批判的表达中包含进它自己的历史。“真理并不像产品,找不到生产工具的痕迹”。

“异用”是反意识形态的,流动的语言,它在交流中出现,这种交流清楚自己不能装出像是能绝对地对自己确保自己的样子。更进一步说,它的语言不能被任何已有的和超批判的材料所确保;相反,它是和自己以及和实际事实的一致性,它能够确认那些由它带来的过去的真实成果。“异用”作为当下的批判,不基于任何外在于它的真理的东西。那些在理论中公开表明自己是异用的、那些不承认在理论表达的领域中能有任何持久的自主性,并凭借否定的暴力,激起足以扰乱和推翻现存秩序的干预行动的东西,提醒人们注意到理论根本不是什么自在之物,相反理论只有在历史性的行动和历史性的修正中才能获得意识。它只忠于修正的过程。

当艺术在它自己的世界中光彩夺目地独立呈现时,生活就衰老了,且生活也永远无法凭借这些夺目的色彩重获青春;生活的青春只能被回忆。艺术的伟大只在生活的终结之处才开始出现。因此,当直接的艺术实践不再是最显赫的,并当这一断言已被转交给理论之后,它又从理论中脱离出来,以至于现在有了综合性的后理论实践,它以成为根基,成为艺术及哲学的真理为首要目标——西兹克夫斯基,《历史哲学序言》。

关于呈现出来的社会组织的思想,本身也被它要维护的私下沟通所遮蔽。景观中掌权的专家,掌握着这一系统中的绝对权力——不需要回应的语言,对人的蔑视,和蔑视的成功进行,彻底腐化了这些专家;那些能随意蔑视的人的知识,又肯定了这种蔑视。景观真正的观众正是这些被蔑视的人。

景观在它运动的核心中,把一切属于人类活动的东西,都以流动的形态收纳其中。这样它即能将这些事物以凝固静止的状态占有,这样物的形式否定了活价值,成为排他的绝对价值;景观的这种运动中,我们辨认出了最熟悉的敌人:商品。它擅长于让自己乍看上去微不足道,清楚明白,实际上却又如此复杂,并充满了形而上学的诡谲。商品拜物教的原则,即“虚幻又切实的东西”,对社会的统治,在景观中被彻底地实现了。在景观中,切实的世界被一组凌驾于世界之上的图像取代,同时这些图像又伪装成是绝对切实的东西。景观使我们看到一个同时即存在又不存在的世界,正是这个商品世界统治着一切被经历的事物。这商品世界显得就像是真实的,因为商品的运动,与人的彼此疏远,及人与他们全部的产品相疏远的过程相吻合。商品的统治,首先是通过对经济领域的微妙控制实现的,而商品本身,作为社会生活的物质基础,始终没有被辨识与理解,就像那些熟悉的东西或多或少还是未知的。在一个具体商品依然稀少或者说商品只被少数人掌握的社会中,货币的统治显而易见。这种统治表现为力量强大的密使,借未知力量的名义说话。伴随着工业革命、制造业的分工,和世界市场的大生产,商品就表现为事实上已经彻底占领了社会生活的力量。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政治经济学出现了,让自己成为占统治地位的科学,和研究统治的科学。景观是一场永久的鸦片战争,它强制把货物与商品等同,把满足与遵循景观法则不断增长的生存相等同。如果说这种可供消费的生存必须永远增长下去,这也是因为它的增长永远内含着贫困。如果说在这持续的增长之外什么也没有,增长永无止境,也是因为它从没有超出贫困,而只是贫困变得愈加饱满。交换价值,只能作为使用价值的代理人存在,而现在它凭借自己的武器夺得的胜利,为它的独立自主的统治创造了条件。交换价值调动着人类全部的使用活动,垄断这些活动的满足,并最终控制了这些使用活动。交换的过程,把自己和使用的过程等同,并把使用归结为交换偶然的恩惠。交换价值原本是使用价值的雇佣兵,结果却开始为它自己的利益而挑起战争。交换价值原本总是要暗含着使用价值,而现在,在这被人为构建的景观的现实中,使用价值却必须被明确表达出来;因为它的真实事实已经被过度发展的商品经济所吞噬,伪造的合法化,对于虚假的生活已经成为必不可少的存在。

在经济充裕的时代,社会劳动的集中产物已经变得可见,显像就是它的产品,它迫使一切现实屈从于这显像。资本不再是指挥着生产方式的无形中心:不断的积累,使资本以切实的物的形式蔓延到它的外围。整个社会领域都是它的肖像。景观正如现代社会本身,同时既统一又分离。和这个社会一样,它的统一建构在分裂的基础上;但是这一矛盾的特征一旦出现在景观中,也因含义的颠倒,而被反转过来;展现出的分离就是统一,统一就是分离。政治权力的竞争是以管理同一个社会经济系统为目的而设立的,它虽呈现为官方的对立形态,实际上却属于一个统一体;这种竞争着的统一既发生在国际舞台上,又发生在各个国家内部。

然而在这些分离力量的对抗形式中,存在的景观式虚假斗争,同时也是真实的,它转述了在这个体制发展过程中的不平等和重重矛盾,阶级间相对的利益冲突,或同一体制内的阶级的细分,并在权力斗争给这些因素安排好角色。

这些多样的冲突,诉诸于截然不同的标准,在景观中表现为截然不同的社会形态。尽管事实上,作为各个具体方面,这些冲突的实际的特殊性,都只存在于一个普遍的系统中:一种把整个地球都当作它的场地的特殊运动方式——资本主义。在景观提供的五光十色的消遣背后,是平庸化的趋势,统治着整个现代社会和它的方方面面,即使商品消费的发展,在表面上增加了可供选择的角色和物品,统治也还继续着。家庭和宗教保存着关键的阶级力量的继承关系,它们在现代社会中依然持存,而它们所维系的道德压抑自然也就延续着;这种压抑可以很好地与那被赘余地肯定的现世享乐合为一体;因此这个世界被塑造成包含着压抑的虚假享乐。对现存事物沾沾自喜的全盘接纳,也可以很好地同景观式的反抗合二为一:这解释了一个简单的事实,即当充裕的经济发现它,能把生产扩展到甚至未经处理的原材料都能被利用的程度时,“不满”也成了商品。那些凝聚了各种可能角色的图像的,明星,是对活生生的人的景观式呈现,也因此凝聚了社会的平庸化。明星的状况,是生活的显像的专门化,是供人们认同于这种显像生活的没有深度的对象;它是对人们实际上身在其中的生产专门化的碎片式补偿。明星的功能是为了表现多样的生活方式,和理解社会的方式,明星能自由和全球性地传播它们。社会劳动的副产品已经被神奇地转化为劳动的目标,而明星通过模仿它们,就将社会劳动的不可接近的结果人格化:权力和假期,做决定和消费,这些要素贯穿了一个不容置疑的过程的始终。一方面,政府权力也人格化为伪明星;另一方面,消费的明星又作为凌驾于生活之上的伪权力,由“全民公选”推举出来。然而正如这些明星的活动并不真的是世界性的,它们也同样不是多样的。

景观式对立掩藏的,是一个贫困的统一体。如果同一种异化的某些不同形式确实在选项总体的伪装下彼此竞争,这是因为它们都建立在被压抑的真实对立的基础上。根据它否认却又暗地里支持的贫困的必然阶段的不同,景观可以以集中的形式,或是弥散的形式存在。这两种情况,都只是一副美好统一的图像,位于不幸的平静中心,被荒芜和恐怖包围。

集中的景观本质上属于官僚资本主义,同时它作为国家权力的手段,也可以被一些落后的混合经济体制使用,或者在发达资本主义社会的某些危机时刻被采纳。

61'41''处 BGM: Michel Corrette-Cello Sonata in D Major: I. Allegro Moderat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