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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洁丽卡表妹

安洁丽卡表妹

主演:
何塞·路易斯·洛佩斯·巴斯克斯,FernandoDelgado,琳娜·卡纳莱哈斯
备注:
正片
类型:
剧情片
导演:
卡洛斯·绍拉
年代:
1974
地区:
西班牙
语言:
其它
更新:
2024-01-08 11:23
简介:
一部超现实手法影片,剧情的大概机译;当一个中年路易斯从巴塞罗那前往埋葬母亲的遗体在他的家庭在塞戈维亚的跳马,他是由他的姑姑皮拉尔在她的老房子在那里他度过了他的1936年夏天,她提出。他遇到了他的表妹当归,谁是他的初恋,住在一楼与她的丈夫和女儿,他回忆他的童年在西班牙内.....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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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洁丽卡表妹剧情简介
剧情片《安洁丽卡表妹》由何塞·路易斯·洛佩斯·巴斯克斯,FernandoDelgado,琳娜·卡纳莱哈斯主演,1974年西班牙地区发行,欢迎点播。
一部超现实手法影片,剧情的大概机译;当一个中年路易斯从巴塞罗那前往埋葬母亲的遗体在他的家庭在塞戈维亚的跳马,他是由他的姑姑皮拉尔在她的老房子在那里他度过了他的1936年夏天,她提出。他遇到了他的表妹当归,谁是他的初恋,住在一楼与她的丈夫和女儿,他回忆他的童年在西班牙内战时期缠绕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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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瓣短评

原文地址:http://www.qh505.com/blog/post/6354.html

“少女的声音传入我耳中……”皮拉尔姨妈背着这句诗,她欣赏路易斯写的文章,但是路易斯却告诉她:“这不是我写的,是马查多的诗歌……”——背着诗句是一种面对面的阅读,但是当诗歌只是被引用,作者也变成了读者。身份的置换让在场的阅读缺失了意义,就像少女的声音只是传入耳中而没有成为自己世界的一部分,这种缺失正好变成了安洁丽卡的缺位,当30年后路易斯回忆起自己和安洁丽卡的初恋,时间不在,人物不在,所有浪漫都成为传入耳中的少女之声,伤感着,痛苦着。

“安洁丽卡表妹”的故事从一场死亡开始,路易斯从公墓的一个小洞里取走了母亲路易莎的骸骨,他把骸骨装进了小棺材,然后开车来到了小时候寄宿的皮拉尔姨妈家里,准备给母亲密布一场葬礼。路易莎已经去世20年,当路易斯让母亲叶落归根,死亡变成了一次回家,但是这样的回家因为无法更改的死亡,而变成了一种无奈——为什么母亲的骸骨会葬在公墓里?要回答这个问题,必须先回答20年前发生了什么,20年前是30年前发生战争之后的那个时间段,而30年前正是1938年:1938年是战争爆发的1938年,“马德里快要被攻下了。”姨夫米盖尔曾经这样说,那时的他被流弹击中正遭受痛苦;1938年是死亡发生的1938年,孩子们正在教室里上课,一个叫何塞的11岁孩子因为对飞机充满好奇,没走出校门就被炸死了,而学校在浓烟中几乎被移平;1938年是找不到信仰的1938年,何塞死后老师却将他的不幸归因于受到了诱惑,“他死了,现在他活在罪孽里还是在幸福中?他坠入了诱惑的世界,我们要审视自己的灵魂。”

战争、死亡和信仰的缺失,1938年的世界杯覆盖上了重重的悲剧色彩,不断传来的轰炸声,轰炸导致的停电,躲在地下室的恐惧,以及墙上的修女画变成了现实中手上出现一个大洞的修女,一切都坍塌了,一切都成为了废墟。这是1938年提供的宏大背景,在找不到方向的世界里,1938年的苦难又化成了无数个和个体有关的悲剧,路易斯经历和见闻了这些悲剧,而母亲的死则变成了某种隐喻。“要是皮拉尔嫁给你爸爸,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了,皮拉尔先认识你爸爸,但是被你母亲抢去了。”安洁丽卡曾经这样对路易斯说,这是一种爱情和婚姻的错位,最终导致的是命运的被置换——安洁丽卡这样的假设显得很宿命,但其实折射出政治对整个家庭的影响:路易斯的爸爸是一个政客,在动荡的时局中,他的生命充满了危险,“国家主义派进驻马德里的时候,他是会被枪决的。”而他终于还是避开了危险,但是这种危险最后变成了母亲逃不脱的宿命,十年后路易莎的死,是为十年前的错位埋单。

在错位的婚姻中,路易斯的存在甚至也变成了命运的牺牲品,当这个没有在安洁丽卡的“假如”中活着的人再次以回忆的方式进入那段历史进入1938年,故事便走向了另一种错位。安洁丽卡是他的表妹,在母亲将他安置在皮拉尔家里的时候,他遇到了11岁的安洁丽卡,安洁丽卡的善良和可爱唤醒了他内心对于美好的向往,或者说,安洁丽卡就是美好的象征,在充满了战争、死亡和失落的信仰的1938年,安洁丽卡无疑是一种心灵的拯救,是新的信仰。路易斯和她在一起玩,一起去摘草莓,一起在野外奔跑,一起骑单车,一起爬上楼顶,年幼的路易斯喜欢上了安洁丽卡,而安洁丽卡也喜欢上了他,在原野中,安洁丽卡甚至给他看穿着的红色内衣,然后在那根立柱上刻下自己和路易斯的名字,名字的旁边标注着“1938”的字样。

这是他们初恋的证明,刻写在石柱上,是永远不被破坏、用不因时间而改变的象征,但是这一段懵懂的爱,和安洁丽卡代表的美好一样,却是脆弱的,甚至在一种乱论的道德世界里,注定会被解读成是一种诱惑。美好的事物转瞬即逝,在战争爆发之后,路易斯和安洁丽卡分开了,后来她嫁给了安塞尔莫,而路易斯一直保持着单身,这也变成了一种错位,而错位带来的命运被置换,一样成为安洁丽卡和路易斯永远难以弥补的痛苦。而当一切成为过去,路易斯带着母亲的骸骨安葬在她的故乡,似乎是一种回归,“这就像玛德琳蛋糕一样。”记忆的大门被打开,安洁丽卡回来了,童年的故事再次发生,但是,记忆无法拯救现实,安洁丽卡也只是一个抽象的符号,让路易斯甚至更无法走出悲剧式的命运。

“少女的声音传入我耳中”,路易斯看见可爱的安洁丽卡被米盖尔抱着,路易斯对她说羡慕她有一个家,他们又重回原野,久久凝视着立柱上的字迹,或者路易斯骑自行车带着她穿行在街上——但是,这还是那个安洁丽卡吗?一种错位出现了,自始至终路易斯都是经历了战争和伤痛的那个30年后的成年路易斯,无论是他活在现在,还是回到过去,都没有任何改变,但是当他穿越时间进入记忆中的场景,面前的安洁丽卡是年幼的孩子,是自己的初恋,但那仅仅是一种错觉,小小的安洁丽卡其实变成了安洁丽卡的女儿,甚至在安洁丽卡母女同时出现的场景中,清晰分开了过去和现在,一下子把路易斯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中:她是安塞尔莫的妻子,她是女儿的母亲,她已嫁做人妇。

时间变成了一种混合的存在,过去和现在的同一性是另一种残酷:成年的路易斯回到了过去,他站在母亲身边听她弹钢琴,然后看着旁边的安洁丽卡,当他注视着安洁丽卡脚上的带子,目光向上,安洁丽卡却变成了大人,她正给路易斯倒酒,一种对客人的礼仪让他们变成了无法走近的彼此;在原野上,路易斯带着安洁丽卡的女儿看立柱上的刻字,他对她说:“你妈妈和我。”她用纸将上面的字拓印下来,问他:“我和妈妈有什么区别?”转眼间出现了穿着制服的小安洁丽卡,她害羞地给他看自己的红色内衣,然后拉着他的手去立柱上刻字,回到了过去的一切充满了浪漫,但是底下的喊声打破了这种浪漫,时间又回到了战争爆发的那一刻,米盖尔被流弹击中了,而在教堂里,修女的手上出现了一个大洞,她却自豪地说:“我将自己的痛苦奉献给主而高兴……”

没有浪漫,没有美好,记忆有时只是一种想象,“我有时思绪很混乱。全新的地方,却有种曾经来过的感觉。”走不进记忆也走不进想象的路易斯,再也找不到安洁丽卡住过的房间,再也看不到安洁丽卡用过的脸盆,甚至年少时那点朦胧的爱也被压抑了,“你吻了她?”神父弗洛伦蒂诺这样问他,当路易斯承认自己爱上了安洁丽卡,却换来弗洛伦蒂诺的惩罚,并拿出生理图册,说他在说谎。爱被扼杀了,信仰沉沦了,修女的衣服上钻出了一条蛆虫,爬动着,最后进入了路易斯的梦中,并成为他一生无法挥去的阴影,“她带走我了,不!不要!”呼喊和挣扎无法改变这一切,只有关上记忆之门,路易斯才换回了短暂的平静。

记忆和现实交错,美好和噩梦混合,“时间能抚平一切”只是一句安慰,甚至是一句谎言,就像路易斯小时候的呼喊,“妈妈,我要离开这里。”但是一切都无法逃离,战争到来了,死亡发生了,安洁丽卡消失了,“无数个千年,也比不上永恒的1秒。”在教室里老师在黑板上写下了一个1,然后在后面画上了许许多多的〇,但是对于时间来说,有意义的只有前面的1——1是相爱的爸爸和皮拉尔,1是纯洁美好的安洁丽卡,但是1938年,1倒在了废墟里,时间被埋葬,爱情被错失,“少女的声音传入我耳中……”凄美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