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鸟

大鸟

主演:
David Attenborough
备注:
阿sir之巨鸟物语 720p
类型:
微电影 纪录片
导演:
内详
年代:
2014
地区:
英国
语言:
英语
更新:
2020-07-24 10:01
简介:
鸵鸟、鸸鹋、食火鸡、食火鸡、猕猴桃等“巨鸟”羽毛和翅膀密集,但不能飞得很高。毕竟,是什么导致他们无法飞行?是先天因素吗?还是大自然的进化?老人和摄制组走遍了南美、非洲、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用幽默的表达方式讨论了被视为“异类”的事物。 《飞行生物的不为人知的故事》,它们虽.....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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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鸟剧情简介
微电影《大鸟》由David Attenborough主演,2014年英国地区发行,欢迎点播。
鸵鸟、鸸鹋、食火鸡、食火鸡、猕猴桃等“巨鸟”羽毛和翅膀密集,但不能飞得很高。毕竟,是什么导致他们无法飞行?是先天因素吗?还是大自然的进化?老人和摄制组走遍了南美、非洲、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用幽默的表达方式讨论了被视为“异类”的事物。 《飞行生物的不为人知的故事》,它们虽然不能在天上飞,但它们的“行走”速度却是惊人的,它们克服了身体缺陷,成为了陆地上的王者。然而,当这些“巨鸟”成为父母时,它们将照顾好巨蛋和新生的孩子,展现出温顺的一面,让人感叹造物主的伟大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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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在行走,乌鸦会说话,乌鸦告诉他们13世纪的古老故事,乌鸦和他们一起经历20世纪的现实遭遇,但是最后乌鸦却说:“已经走到头了,我的人气数已尽,语言已经进入虚无,另一个人将会出现。”于是,身为父亲的托托悄悄对儿子说,肚子太饿了,把它吃了吧。而儿子尼诺并没有阻止,也没有逃离,于是两个人折回——在最后路旁剩下一堆乌鸦的骨头和羽毛之后,父子两个又继续前行。

路途还在前方,方向似乎还未明,托托和尼诺父子如果在吃乌鸦之前作出决定,他们也许会以不同的方式结束旅程,“路途刚起步,旅途已结束。”这是父亲对儿子说的话,在遇见了各种人物,各类事件之后,托托和尼诺父子俩走在那条路上,其实对于他们来说,像是没有了希望,对于他们来说,向穷人征收费用和被富人逼迫讨债成为双重目标,而这双重目标其实是连接在一起的,在那处穷人家里,他们看到了一个从屋顶上下来的妇人,走进屋子,是一个坐在凳子上面无表情纹丝不动的男人,又传来楼上孩子叫妈妈的声音:“妈妈,我好醒来了吗?”妇人告诉她:“天还没亮,再睡吧。”天其实已经大量,只是妇人不让孩子起来的唯一原因是,起来要吃饭,而家里没有了粮食。所以当父子俩要在这里征收费用,妇人似乎哭泣着说:“我们实在没有东西,我们已经身无分文了。”托托建议卖掉地皮,妇人又哀求他们,没有办法的父子只好走了出去,而房子里,楼上的女孩还一直叫着,妇人拿着尼诺所说的“燕窝”摆到桌子上,男人则把椅子移过来吃了起来。

燕窝当然不是燕窝,费用当然也没有征收到,而他们进入但丁牙医协会的聚会场所,找要他们还债的工程师,几条恶狗扑向了他们,被恶狗控制住的他们说自己没钱,没有粮食,而且托托说自己还有18个孩子,于是工程师最后警告他们:“25号是最后期限。”征收费用他们一无所获,被迫还债又身无分文,夹在两者中间的父子其实在更高的压迫者那里也变成了穷人,妇人一家的命运在他们身上重演,于是,饥饿的他们,走投无路的他们,看不到希望的他们,把唯一的乌鸦吃掉了,就像那碗“燕窝”一样,只是某个满足欲望的符号,而走在路上,他们无非是在做出了判断的“路途刚起步,旅途已结束”的状态中又回到了命运的起点。

找不到出路,是父子的唯一命运,这个夹在中间的阶层既不是可以完全用武力进行斗争的无产阶级,也不是占有生产资料和资本的资产阶级,这种尴尬的处境让他们只能通过一只小小的乌鸦来满足欲望。但是乌鸦之毁灭,绝不仅仅是一个空泛如燕窝的符号的破灭,而是具有复杂的隐喻性。乌鸦是在父子俩走了一段路之后出现的,当乌鸦出现时,托托就说了那句话:“路途刚起步,旅途已结束。”这就是一种在毫无希望中看见希望的开始——最后乌鸦说:“语言已经进入虚无。”而在相遇的那一刻,乌鸦会说人话,可以理解是父子听懂了乌鸦的鸟语而重新产生了希望,也可以理解乌鸦听得懂人类的交谈而成为人类的一员。但是这种乌鸦到底是什么?托托问它是先知吗?是警察吗?乌鸦却建议他们去找人算命,乌鸦既不是关于信仰的先知,也不是关于社会秩序维护者的警察,对这两重身份的否定,以及让他们去找人算命,便是乌鸦新的、潜在的身份,这个身份是在乌鸦讲完了13世纪的那个故事之后,出现在字幕里的:“乌鸦是帕尔米罗·陶里亚蒂时代的左翼知识分子。”

陶里亚蒂是意大利共产党的创始人之一,他继承了战友葛兰西“阵地战”和“意识形态领导权”的理论,而且把社会文化斗争的作用体现在集体的知识分子身上,从而夸大了它的地位,而且之后还提出了在发达资本主义国家里用改革内部结构的方法取代暴力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从而通过和平走向社会主义。实际上,这个关于陶里亚蒂时代的字幕的提醒,多少有些直白了,它直接将整部电影的主题显露出来,那就是帕索里尼对于左翼知识分子的一种批判。而自己曾经作为左翼知识分子,而且是葛兰西理论的支持者,帕索里尼为何在电影中开始了对这一思想的批判?如果去除字幕的提醒,这个有着政治寓意的故事,其实充满了哲学情趣,它在解构和建构、戏谑与戏弄中,充分运用电影语言,针对现实问题提出了非常有创建性的观点和启示。

乌鸦是左翼知识分子的代表,而乌鸦自己也说,它是从“理想国”而来,它的父母是“疑问”和“觉悟”,“理想国”在哪里?乌鸦说,在卡尔·马克思街,于是父子俩大笑,“那是文盲的殉难处。”这是一种讽刺的开始,之后父子分开道路行走,但是彼此却能听到说话声,实际上这是为接下来乌鸦讲述十三世纪的那个故事做了铺垫,因为其中跟随圣弗朗西斯的两个圣徒就是用不同的方式对待传道问题——乌鸦开始将他们带入到位于卡尔·马克思街的“理想国”之前的信仰世界,它说的便是:“你们的无知和仁慈都没有宗教意义。”在13世纪的故事里,老的信徒叫西西诺,他代表着仁慈,小的信徒叫尼内托,他代表着无知,他们的任务是对鸟类进行传教,而要对鸟类传教就是要让鸟类听得懂说话,就是让鸟类知道上帝。

无知的尼内托说:“我连和人都无法交流。”于是在整个过程中,他要么和小孩子嬉戏,要么被城堡里的男人扔来扔去游戏,要么在四季变化中装模作样祈祷跪拜,要么在集市里和女人、商人、魔术师玩耍,要么在空地上玩跳房子游戏。无知者无畏,他当然无法懂得宗教的意义,而仁慈的西西诺呢,他是虔诚的,他期待奇迹的出现,春天的花开了,他跪在那一座废弃的城堡面前,夏天的风吹来,他还是一动不动地跪拜着,秋天树叶凋零,他还是一如既往,冬天飘起了雪花,他也不怕冷,接着春天又来了,在春夏秋冬的一年之中,西西诺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不说一句话,终于他开始和老鹰对话了,天上的老鹰围着他飞翔,他们开始对话,而对话对于西西诺来说,就是传道。

传道的唯一核心词便是:爱,老鹰问他:“你是谁,你要什么?”西西诺说:“我们都是上帝的创造物。”老鹰又问他:“谁是上帝?”西西诺说:“上帝。”于是最后西西诺告诉老鹰,上帝的意义就是让人们得到爱,于是从来不知道上帝的老鹰开始重复着那个词:爱。对老鹰的传道顺利结束,接下来他们又要对麻雀进行传道,西西诺希望不要像和老鹰说话那样难,但是当他跪拜在房子前面的时候,周围集市的嘈杂声、尼内托的嬉戏声又干扰了他,他终于愤怒了,将集市里的摊子打翻,还惩罚和鞭打了那些人,于是在人群做出举手投降之后,西西诺再次投入到和麻雀对话中。但是他始终无法听懂麻雀的叫声,这一次是无知的尼内托帮助了他,他正在玩跳房子的游戏,西西诺忽然醒悟:麻雀就是靠跳跃来说话的。于是他和尼内托一起跳跃,果真,在房子上的麻雀开始和他说话,麻雀说自己这几天没有粮食吃,而西西诺答应自己和尼内托斋戒,把粮食给他们,最后西西诺也告诉他们,这就是爱。

西西诺的虔诚和仁慈,尼内托的无知和跳跃的启发,终于使他们完成了向鸟类传道的目的,似乎也是功德圆满,但是乌鸦当初说他们的物质和仁慈都不是宗教,也就是意味着宗教在马克思主义的左翼知识分子看来是无用的,而且事实果真如此:一只老鹰从天空俯冲下来,把正在田里觅食的麻雀抓住了,然后开始饱餐一顿。见证了这一幕的西西诺大为吃惊,他向老鹰布道,传递了上帝的爱,他向麻雀布道,也传递了上帝的爱,但是为什么懂得了爱的老鹰还会残杀同样懂得了爱的麻雀?这是一个互相残杀的结果,这是无法解决的矛盾,在那一刻,西西诺仁慈发生了动摇,信仰受到了威胁,所以他只能求助了圣弗朗西斯:“他们相互残杀,我能做什么?”弗朗西斯告诉他的是:“上帝会帮你们任何事,这世界需要改变,这是你们未参透的,世界需要的是正义,需要的是消除不平等,不管是物种之间,还是国家之间。”

“重新上路吧。”这是圣弗朗西斯最后对他们提出的要求,当爱无法制止自相残杀,当信仰无法化解强者和弱者矛盾,只能用“继续上路”的方式探求解决之道。十三世纪的故事在乌鸦口中被讲出,实际上就是一种对宗教的否定,不是无知和仁慈都不是宗教,连爱本身也在不相等的物种之间变成残杀,而回到现实,是不是乌鸦的理想国会带他们解决压在他们身上的双重困难?是不是疑问和觉悟作为父母会让他们走向光明之道?这里不妨从乌鸦口中的十三世纪故事脱离出来,回到父子出发的那个起点。在遇到理想国的乌鸦之前,父子俩其实就是走在一种现实里,就是遇见了没有答案的社会问题:他们看到了不同的路牌,“通向爱哭鬼托尼托之家,待业。”“通向贪吃鬼安东尼奥住处,保洁员。”“撕被单的利路之家,12岁逃离家乡。”……这些路牌注明了那些现实中的人的生活状态,他们都在底层挣扎着;父子经过被很多人围着的地方,大家沉默着,面无表情,父子最后看见有人被抬了出来,这是有人死了,于是尼诺说:“生命充满了虚无。”而当他问托托,死亡是什么时,托托也说出了死亡的阶层性:“富人在坟地里安息,还会放上金币,而穷人微不足道。”之后尼诺去找人玩,他看见了穿着天使衣服的女孩,女孩说,她要在修道学校表演戏剧,于是在楼上的窗口、门前和走廊上,女孩像一个天使一样出现,现实里没有天使,天使只不过是一种戏剧表演,于是宗教在现实里被戏剧化,甚至戏谑化;两个人继续走着,走到了一处立交桥上,桥上没有汽车,也没有行人,在城市进行大规模建设的时代,空空的立交桥象征着资产阶级追求物质主义的生活。

在没有遇到乌鸦之前,父子俩看见了现实中存在的各种社会问题,但是这些问题只是一种静态的展示,当理想国的乌鸦到来,社会矛盾又将如何被化解?乌鸦讲述了十三世纪的故事,并不是为了否定宗教的意义,而是提出了更进一步的解决方法,那就是消除物种和物种之间、国家和国家之间的不平等。但是何处是正义?身为理想国的乌鸦,代表左翼知识分子的乌鸦,帕索里尼显然是持批判态度的,而且乌鸦在讲完故事之后,父子俩其实不是正义的到来,而是社会问题变成了一种更为复杂的动态问题。他们因为内急寻找厕所,终于在田野的草垛旁开始解决,不想被附近的农人发现,说他们侵犯了私人财产,于是他们拿起了猎枪,朝他们射击,本来父子在被阻止之后曾用皮带抽打他们,于是矛盾被激化,“为了一小块地,战争爆发了。”战争如何发生的?是源于私有财产被侵占,是源于暴力取代了宽容;之后父子就走进了穷人家里,托托要让他们把地皮卖了,这分明就是一种欲望使然,而这种欲望加深了阶级对立;之后他们遇到了几个路人,一个老人请他们帮忙推一辆卡迪拉克,这里其实折射出美国资本主义的虚伪,老人为什么叫他们推车,是因为他说这里的人都有病,除去腿有伤的那个男人,其他几个基本上不算有病:一个人患了痔疮,一个女人是孕妇,而另一个则是因为刚做了指甲护理,于是父子帮他们推车,而在这时,女人忽然肚子痛了,于是便在车后面生产,一会儿一个白胖胖的孩子降生,于是大家放烟花庆祝,并将孩子命名为“欢迎”。

凯迪拉克、讲英语的女人、以及黑人白人在一起的群体,似乎隐喻着美国社会,当黑人白人一起推车,当主人客人一起努力,是不是就是美国的民主?民主能解决社会问题吗?似乎也是一种虚伪,那些人的病其实不算是病,而那个女人拿出一块牌子上写着:“罗马是如何毁灭世界的?”当托托抱怨自己脚上长了老茧之后,他们说自己有特效药,于是一千块钱卖给他,而当他们生完孩子开着车走了之后,乌鸦告诉他们这根本不是治疗老茧的特效药,而是避孕药,托托好奇地问:“什么是避孕药?”乌鸦便问他:“你有几个孩子?”托托回答:18个。18个孩子,不知道什么是避孕药,还被骗走了一千块钱,这一幕荒诞剧似乎就指向了意大利贫困问题:是因为愚昧无知不控制原始欲望,是人口增长导致资源枯竭,所以贫穷,所以没钱,所以本来是征收费用却成为身无分文的欠债者。

争夺私有财产到暴力争斗引发战争,被丧失人性导致阶级压迫,团结一致却是一场虚伪民主,而最后两个人走在路上,遇到的是在路边名叫露娜的妓女,父子终于在禁不止诱惑,先是托托以肚子痛为由钻进了玉米地去找露娜,露娜让他闻“菠菜和肉汤的味道”,后来是尼诺也是同样的理由钻进了玉米地,找到了露娜说:“你的乳房真美。”一种欲望荒诞剧在父子之间上演,远处降落的飞机似乎也暗示着最后两人都得到了满足。而这一切都是乌鸦存在时发生的场景,但是乌鸦只是乌鸦,它只是见证者,只是同行者,只是旁观者,一只理想国的乌鸦,一只气数已尽的乌鸦,一只也根本无法消除不平等的乌鸦,最后的命运似乎只能是被吃掉。

宗教信仰中的爱,无法避免互相残杀的悲剧,来自理想国的乌鸦无法提供消除不平等的办法,所以意识形态王国的卡尔·马克思主义,在帕索里尼那里只能在“语言进入虚无”中变成充饥物,而父子俩到底会走向何处?帕索里尼引用毛泽东和斯诺交谈时问的一个问题:“人类将何去何从,谁知道呢?”宗教失去意义,马克思主义无能为力,人类到底走向何处,帕索里尼只能用一种虚无主义设置了永远的问号,也许,乌鸦所说将会出现的“另一个”是另一只乌鸦,来自理想国,描绘乌托邦,最后在人类的贪婪中变成一堆骨头和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