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脉动:自然庆典

地球脉动:自然庆典

主演:
内详
备注:
1080p
类型:
微电影 纪录片
导演:
内详
年代:
2020
地区:
美国
语言:
英语
更新:
2020-09-02 16:00
简介:
电视特辑收录了来自 BBCAmerica 的 Planet Earth II 和 Blue Planet II 的镜头,并添加了新的叙事和音乐。...详细
相关微电影
地球脉动:自然庆典剧情简介
微电影《地球脉动:自然庆典》由内详主演,2020年美国地区发行,欢迎点播。
电视特辑收录了来自 BBCAmerica 的 Planet Earth II 和 Blue Planet II 的镜头,并添加了新的叙事和音乐。
地球脉动:自然庆典相关影评
@豆瓣短评
 当那颗星球在浩瀚宇宙中露出冰山一角,只是小半个水蓝的弧形身影,便惊艳了无数。它在宇宙亘古的黑暗与寂静中独自旋转,你几乎难以想象这样一颗安静的、微不足道的星球竟然孕育出了宇宙中独一无二的恢弘与壮阔,养育了众多强大而坚韧的生命,缔造了叹为观止的文明和奇迹。
 当镜头穿透白色雾霭、俯仰崇山峻岭、飞跃壮阔峡谷、盘桓广袤平原、贴近激越河川,地球就像是一个蚕茧,被从外围开始一层层剥开,终于现出一片繁茂富裕的生机。
 其实很多年前已经在中央电视台动物世界中看到过角马迁徙的记录片,时隔许久之后,又一次在课堂上看到,仍是忍不住地惊叹。带给我同样震撼的还有穿越非洲大陆的雪雁、逆流而上回归谷地的鳜鱼。我想,自然之力甚是雄伟,它竟为地球创造了如此坚韧顽强的物种。这些以本体生命为代价的旷日持久的迁徙,却也同样是为了一群新生命的诞生与存活。甚至丛林中的纤细而聒噪的蝉,十七年如尸体一般的埋葬,换回的只是经年之后仅有的三天狂欢。但是,在那片堆积成山的蝉尸里,正有数以千万计的卵,依靠着父辈遗体腐烂散发的些微热量,艰难地存活着生长着,而等待它们的,是另一个十七年后夏日的来临。
 这是生命的赞歌,每一个牺牲都是为着更多生命的存活和延续,因而这牺牲便也有了无以复加无法衡量的悲壮色彩。是的,悲壮,悲伤而又壮大。我想,这恐怕是人类历史中从未发生过的事吧。
 除了这种集体的庞大规模带来的不可比拟的悲壮,纪录片中还展示了这样一群生命:它们生活在各种匪夷所思的角落,甚至在影片播出之后,你都无法相信在那样荒凉、偏远、严峻的野外,从终年积雪的高山上到湍急冰冷的河川中,再到经年累月冰封的湖面下,竟然还会有如此的生命,在那里一代一代繁衍生息、扩展壮大,千万年的岁月就在它们沉默神秘的存在中渐次流过。
 它们带给我的冲击已经无法用“敬畏”二字可以概括。
 自从文艺复兴中莎翁借助哈姆雷特之口,高傲地喊出那句“人类,宇宙的精华,万物的灵长”,人类便理直气壮地给自己贴上了同样的标签。如果说文艺复兴前的中古时代乃至更久以前,人类心中尚怀着对自然的畏惧,那么在此之后的漫长年岁里,人类的自信心已在工农业进步的浪潮里前所未有地膨胀发酵。
 我时常想象蒙昧时期的先民,日月星辰、山河湖海、风雨雷电在他们的眼中都具有自然的灵性,是创世之神或大地之母盖亚的恩赐,被他们怀着最大的虔诚崇拜着。他们向圣湖中投放写满祝福的风马旗,每天清晨经幡与桑烟一起飘动。或许愚昧,却是真切的融合。
 后来,人类在机器的动力下试图征服自然。米兰昆德拉的一句“上帝和马克思都死去了,还有他们将世界变得超越世界本身的愿望”并没有成为当头棒喝。我们对人力持有极大的信心,挥舞着手臂呐喊想让世界按你我的意愿变得超越世界本身。我在《中国国家地理》上看到过一张雪山照片,那是格萨尔王的守护神剑、真正的不朽,是俯视人间亿万世轮回的南迦巴瓦。我始终不能理解人类为什么再三试图攀登南迦巴瓦,是厌恶被俯视,还是幻想征服?人往往如此,征服,一种终身都有可能继续的征服,不过是一种承认历史并为历史所囚禁的方式,其赋予的,是如希腊神话中被推到山顶又不断滚下的山石的重复。只要看看尼雅、米兰、热瓦克、丹丹乌里克,这一座座已成为废墟的古城,你就会明白,所有伟大的存在都终会被风沙掩埋,所有的记忆都会脱水而失去分量,所有的所有都会褪色而陷于遗忘。譬如藏地的南迦巴瓦雪山,一切的绚丽或残酷都敌不过它七亿年无声的矗立,譬如戈壁乌尔干呼啸的凛风,一切永生的喧嚣都在它面前失去声响。所有的征服,包括对生命的征服,都变得很轻很轻,向上漂浮。自然才是永恒。
 当工业时代的到来给世界带来了颠覆性的巨变,人类与自然曾经的融合关系几乎破裂殆尽,以至于现今的每一次环保活动都会被看作一回重要的环境意识宣讲。我们始终无法忘怀康科德附近那片灵性的山野,梭罗在《瓦尔登湖》里以最美的笔触构造了工业时代里人类所能享受到的自然的生活。只有当所拥有的生态系统遭受毁灭之后,人们才又开始徒劳地在钢筋水泥中寻求所谓的“诗意的栖息”。不断扩张的城市没有给自然一个应有的位置。我甚至已经完全不知道家乡原本所属的生态系统。
 这种失去后才知寻求、毁灭后方醒悟的反复,正应验了卡夫卡的洞穴之喻:在洞穴中不断挖掘一个又一个坟墓,却永无出头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