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树对谈

与树对谈

主演:
苏莱曼·易卜拉欣,易卜拉欣·沙达德
备注:
当我们谈论树的时候,谈论树木 720p
类型:
微电影 纪录片
导演:
苏哈伊布·加斯梅尔巴里
年代:
2019
地区:
法国
语言:
英语
更新:
2023-03-10 12:29
简介:
苏利曼和“苏丹电影俱乐部”的其他三名成员决定复兴一家老电影院。他们之所以团结在一起,不仅是因为他们对电影的热爱和恢复旧电影库存并再次关注苏丹电影历史的强烈愿望,还因为他们都在流亡中接受过电影教育。他们不知疲倦地试图让剧院老板站在他们一边,让剧院恢复运转,但他们一再发现.....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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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树对谈剧情简介
微电影《与树对谈》由苏莱曼·易卜拉欣,易卜拉欣·沙达德主演,2019年法国地区发行,欢迎点播。
苏利曼和“苏丹电影俱乐部”的其他三名成员决定复兴一家老电影院。他们之所以团结在一起,不仅是因为他们对电影的热爱和恢复旧电影库存并再次关注苏丹电影历史的强烈愿望,还因为他们都在流亡中接受过电影教育。他们不知疲倦地试图让剧院老板站在他们一边,让剧院恢复运转,但他们一再发现自己面临着相当大的阻力。与此同时,他们坐在一起谈论他们的过去——包括他们作为对立艺术家遭受迫害甚至折磨的经历。他们还阅读流亡中写的旧信,梦想着一位苏丹,在那里艺术和知识思想可以自由发挥。 “我们比他们聪明,但不如他们强”,他们一致总结自己的处境。正是在这些短暂的时刻,观众可以感受到在为共同理想而奋斗中存在的友谊、纽带和意识形态上的团结。 Suhaib Gasmerbari 将苏丹电影的历史置于电影的中心,同时也揭示了受持续危机影响的国家的现状 苏利曼和另外三名成员软弱的“苏丹电影俱乐部”决定复兴一家老电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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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瓣短评

本文首发公众号bbmovie

作为三大电影节中最早进行的一个,柏林电影节在选片吸引度上和戛纳、威尼斯都相去甚远。

一方面戛纳电影节作为艺术电影殿堂,一年不知道有多少大导新作挤破头想要进入那区区只有20部的主竞赛单元片单,而另一方面威尼斯电影凭借时间的优势成功笼络了一批想要冲击北美颁奖季的电影前来镀金。

柏林电影节最近几年的待遇,就如同2月的柏林一样寒风凛凛。

今年的柏林电影节依旧没什么改变,之前的13部华语片入围,张艺谋、王小帅、王全安三部华语导演的影片入选主竞赛单元,娄烨杀入全景单元,周冬雨、王源、易烊千玺等流量艺人的国际电影节首秀的噱头,也因为《少年的你》和《一秒钟》的先后撤片退出而热度不在,日渐式微的柏林电影节,确实急需一针强心剂。

这样的强心剂可以是口碑超高的经典之作,可以是卡司超豪华的好莱坞影片,当然也可以是尺度超大的话题性电影。

好在,这样的作品今年的柏林不缺,主竞赛单元的德国影片,来自德国导演法提赫·阿金的《金手套》,在年初就已经预定了2019年最重口味作品的一席之地。

Indiewire的影评人David Ehrlich说这是一部恶心到你甚至可以“闻到”恶心气味的电影,是一部真正的“有味道”的电影。

《金手套》改编自同名小说,取材自真实事件,讲述了上世纪70年代臭名昭著的连环杀手——弗里茨·洪卡(Fritz Honka)的真实犯罪事件。

讲述连环杀人狂的电影有很多,从早些年的《沉默的羔羊》,到去年拉斯冯提尔的《此房是我造》,还有昆汀还未上映的新作《好莱坞往事》。

里面的主角都是杀人如麻、嗜血如命的杀人狂魔,但如果说以上影片的反胃程度有100的话,《金手套》凭借一己之力将阈值都提高了不止一倍。

相信有不少影迷都会偏爱血腥暴力的影片,但《金手套》的恶心之处并不在杀人的过程以及血浆的堆积,甚至相比那些真正的邪典经典,血浆量真的是小巫见大巫,真正令人反胃的是里面的“审丑”观:

主角洪卡是一位如同社会蛆虫一般的底层人,满脸痤疮留下的恶心印记,一头油腻的湿发,发黄的牙齿仿佛隔着屏幕就能闻到口腔中积攒了多年的牙垢恶臭,是那种在街上碰见一定会躲开八丈远的瘟神级别人物。

而他的猎杀目标也并不比他清爽多少,在他散发恶臭的住处旁的金手套酒吧,里面长期游荡着酗酒如命、肥胖过度且油腻无比的中老年妇女,给她们买上一杯酒,她们就会跟着你回家。

洪卡用这样的方式带着这些毫无性吸引力的女人回家,进门就直入主题,酒精上了头就会暴怒杀人。

法提赫阿金用大量的篇幅展现了洪卡和数位中老年肥胖妇女的交媾过程,即便因为洪卡不争气的性器官几乎没有成型过,但变态的洪卡还会用马桶刷,德国大香肠暴力的塞进已经被层层肥肉盖住的女性下体,香肠还不忘拔出来吃掉,一点不浪费。

杀人场景同样也是不留余地的恶心你没商量,直面镜头的肢解场面,极为真实的尸块展示,而把尸块藏匿在自己家中橱柜长达四年之久,也让洪卡打开橱柜瞬间呕吐的那一刻,成为了影片中最恶心的一幕。

但即便恶心到隔着屏幕都能闻到恶臭,法提赫·阿金作为导演的调度能力还是在这部影片中得以展现。

洪卡的住处是一个几乎连转身都只能原地的逼仄又肮脏的阁楼,在这样的小空间中,尤其是最后一场杀人戏用一个长镜头,展现了洪卡从扼住受害者的喉咙到断气的全部挣扎和扭打过程,阿金的调度足够精彩。

影片的视角也始终保持着一个几近静态的窥探视角,摄影机好似潜入近洪卡住处的一只苍蝇,观察着洪卡的生活、酗酒、杀戮、以及分尸。

《金手套》全片充斥着下水道与尸块混合的恶臭,对于丑陋人体的展示也让人丝毫不会怀疑,这就是法提赫·阿金的最初目的。

但看到这你可能也想问,将这样一个变态杀人狂的事例,用这样极端恶心的方式搬上大银幕意义何在?

其实还是有的。

影片中的故事发生在上世纪70年代,那正是分裂的东西德合并的年代,也是二战影响下出生的一批新生儿成长到了中年的年代,影片中出现的几乎所有人物,都是被社会所抛弃的人。

他们中有洪卡这样做着底层工作赚酒钱的废物,有前武装党卫军的成员,有大屠杀幸存者,有妓女,当然同时的,他们都是瘾君子和酒鬼,依靠这样的精神麻木,忘掉自己所身处的悲惨情景。

他们对于社会来说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与其说是人,更不如说是蛆虫、蟑螂,也就很容易解释,为什么洪卡在几年之内杀了那么多人,却从来没有人报过警,也从来没有人怀疑过他家中的臭味究竟根源是什么,直到尸体腐烂之后爬出来的蛆虫,通过简陋的木质地板,流到了楼下的希腊移民家中。

影片中的人物也都用了一种近乎行尸走肉一般的表演方法,这样的表演我们能经常在僵尸片中得见,佝偻着身体,双眼无神,嘴巴微张仿佛下一秒就会流出口水,反应极慢,含糊不清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这种行尸走肉一般的角色的堆积,阿金的指涉所在也就一目了然。

洪卡曾经也试图戒酒,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但阶级的魔鬼还是让他被重新拉入泥潭,重返地狱,仅需一滴酒精。

而影片中少有的正常角色,和“金手套”帮毫不相干的高中少男少女,在为了证明自己勇气进入了这件藏污纳垢的酒吧之后,完全丧失了作为比他们社会地位高一等的优势,在这个连丛林法则都没有的阴暗角落,是不允许美好的东西存在的,这样反阶级的反噬,也算是阿金对于那个年代的一种讽刺吧。

《金手套》绝对是开年奉上的一道令人作呕的大菜,但也希望有足够承受能力的观众也不要只抱着猎奇的心态去看,在极端的暴力和杀戮背后,依旧潜藏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