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01-07集
  • 第08-15集
  • 第16-21集
  • 第22-26集
三口之家

三口之家

主演:
竹胁无我饰未知暂无排名栗原小卷饰未知暂无排名三岛雅夫饰未知暂无排名
备注:
佳偶天成 完结
类型:
日本电视剧 喜剧,爱情
导演:
木下惠介
年代:
1968
地区:
日本
语言:
日语
更新:
2023-06-08 20:47
简介:
故事讲述男主角竹协无我经常搭子弹火车返工,可是却经常遇上女主角栗原小卷。这是典型地铁奇缘的始祖。竹协无我与栗原小卷经常会面,包括在火车、午饭、返工和放工,虽然彼此都有眼神交流,但是始终未能交谈、结识。不过,竹协无我的弟弟却与栗原小卷的妹妹结识。同时在一次返工,男女主角.....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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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口之家剧情简介
日本电视剧《三口之家》由竹胁无我饰未知暂无排名栗原小卷饰未知暂无排名三岛雅夫饰未知暂无排名 主演,1968年日本地区发行,欢迎点播。
故事讲述男主角竹协无我经常搭子弹火车返工,可是却经常遇上女主角栗原小卷。这是典型地铁奇缘的始祖。竹协无我与栗原小卷经常会面,包括在火车、午饭、返工和放工,虽然彼此都有眼神交流,但是始终未能交谈、结识。不过,竹协无我的弟弟却与栗原小卷的妹妹结识。同时在一次返工,男女主角被迫在一起,亦开始有交谈,期後都有交往。可是彼此都存在「矜持」,谁都不肯首先表露爱意。反而栗原小卷的妹妹便大胆地向竹协无我的弟弟表露爱意。最後最後,竹协无我和栗原小卷才放弃无谓的自尊,彼此道出爱意。《佳偶天成》是TVB的译名,也被译作《三人家族》或《三口之家》。这是一部唯美,清纯而另有喜剧味道的爱情经典剧:一家三口打麻将时由一种花色组成的一副牌后全部由同一种成分构成是独身男性,憨厚的父亲,严肃的哥哥与朴实的弟弟。另一家三口则是打麻将时由一种花色组成的一副牌后全部由同一种成分构成的独身女性,热心的妈妈,纯情的姐姐和活泼的妹妹。。。。。这两个三口之家却偏偏有缘,三份爱情把三对相恋人儿紧紧的缠绕在一起,而彼此的个性又使故事本不应该生枝的地方生枝在原有问题之外又岔出了新问题故意设置障碍,使问题不能顺利解决,由于偶然的因素而造成了差错。本片中喜剧部分足以事情或说话十分可笑,而内心痛苦难以排解文章感情婉转凄凉的爱情又令观众魂牵梦绕,久久怀念。
三口之家相关影评
@豆瓣短评
“人们在街上,会偶然遇见漂亮的女性,如果你是女性的话,也可能会把目光投向某位男性。然而这一切仅仅是如此而已,人们不会去自作多情,走不了几步就会忘记。可爱的女性,英俊的男性,他们素不相识,也许再也无缘相逢。但是,唯独这位姑娘是例外的,唯独这位姑娘。”
倘若一部剧集以这样的旁白开场,你会有什么感觉?不外是关于爱情,讲一见钟情这件稀罕事如何降临在一对幸运男女身上,讲人海茫茫中偶然却又命定的相遇。小时候看上海电视台译制的日本连续剧《三口之家》,的确我们就是这样理解的,为除三口百惠与三浦友和之外另一对俊男靓女如此般配而心醉:彼时栗原小卷以《望乡》和《生死恋》在中国成名,竹胁无我更是以一部《姿三四郎》风靡南北。美,总令人赏心悦目;美联起手来,奉献一场婉转含蓄的爱情轻喜剧,更加喜出望外——虽说没有百转千回的悲剧那么刻骨铭心,沉迷“自虐”的观众们,偶尔也需要这么一盒“酒心巧克力”。
记忆里的浪漫爱情,几年前其实重温过一回,那次的焦点集中在唤醒:啊,竹胁无我真的很帅!哦,栗原小卷怎么长得有点儿怪?……观影过程仍是愉悦的,仿如不同时空的两个自我藉一方屏幕相聚,成年那个望着幼小的自己,感触而宽慰。
时隔几年再次重温,却在细节中看到了不少现实性,尤其字幕里“木下惠介”的名字频频出现,忽地醒悟,这现实性,这当初被浪漫外表掩盖、不随时光流逝减弱的现实性从何而来。不是我对名导迷信,而是有个性有功力的创作者总会自带强烈风格,从而感染整部作品。就像台湾影评人焦雄屏所说的,战后活跃于日本影坛并逐渐取得世界性声誉的导演们,小津安二郎、黑泽明、成濑巳喜男、木下惠介等,镜头所呈现的都充满人道主义与理想色彩。一方面是抚慰与回归,另一方面也容易被诟病为粉饰。无论我们如何分析看待这些作品,不可否认的是,他们记录了一个时代的形态与温度,包括那些心境,幽微沉潜的,壮怀激烈的。隔着时光回放,便格外引发感触。对我们中国人而言,更添一层感同身受——虽说滞后二十年,但那兴兴头头奔发展的朝气,经济起飞在全社会造成的连锁反应,都似曾相识。
装电话是件体面的大事,电话接通的那天到处打电话恨不能告诉所有人号码;出国同样是件梦寐以求的大事,而且是头等大事,为了准备出国其他一切通通都得靠边站,强迫自己心无旁骛;高考是件性命攸关的大事,考前无比焦虑试后一身轻松;还有家里买了台立体声唱机时的兴奋炫耀……所有的情节都那么熟悉,都曾真切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或周边,拍摄于1968年的日本连续剧《三口之家》,实在可以照搬为中国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写照。
选取两个三口之家,柴田家父亲带着俩儿子、稻叶家母亲带着俩闺女,是讨巧而诙谐的设定。哥哥姐姐频频邂逅,弟弟妹妹也偶然结识并因此促成哥哥姐姐关系日渐亲密,观众一面惊叹“太巧了吧”一面又不得不承认剧情走向顺理成章。木下惠介团队没有被这浪漫前因所缚,巨细靡遗生活小事的呈现奠定了剧集的现实性,犹如从两扇窗户望进去,见微知著日本社会当时的种种。
尤其竹胁无我饰演的哥哥柴田雄一,围绕他因出国执念而产生的纠结、矛盾、拖延乃至其后的释怀,生动反映日本大公司职员的生存状况,折射出经济蓬勃发展给个人带来的动力及焦虑,不由得想起了小津那部《早春》。写《早春》影评时我曾说这个故事可以叫做《职场人生悲欢录》,也可以叫做《小人物交响曲》,《三口之家》何尝不是。相比起拍摄于1956年的《早春》,《三口之家》又过了十几年,正是日本经济开始发力与世界接轨的雄心勃勃扩张时期,公司职员的心境不复《早春》中那么机械重复的灰暗,而是与整个国家洋溢的上进心合拍。“进了大公司就该去纽约巴黎转转” ,雄一同事的看法反应了日本民众当年的心态:半是世界近在眼前的跃跃欲试,半是与欧美强国比还有差距的艳羡,所以要去见识要去学习,归根结底还是要赶超。被社会浪潮胁裹着的每一个小人物,都不得不审时度势,重新定义自己的人生。
一个前途无量,一个到了退休年龄,柴田家的父子俩恰好反映出公司职员的一生。无论多么任劳任怨曾经辉煌,到头来还是落寞离场,人的价值究竟为何?剧中用一场雄一与同事&竞争对手的谈话反思上班族的苦恼,引出关于“人的价值”这个困惑。同事认为不应该以能力大小决定人的一生,抱怨考试什么的把人逼得喘不过气来,工作能力差就被认为没出息,工资少就被人瞧不起……这些都折射了上班族的巨大压力:经济是开始起飞,每个人都有了大展宏图的空间,压力也随之而来。
雄一回家把“怎样判定人的价值”问题提出来,与同为上班族的父亲探讨,父亲的回答是:要看他为人处世懂不懂体谅别人。很典型“不给他人添麻烦”的日式思维呀,与小津电影一脉相承。这是代表榻榻米上静坐的老派人生,可屋外的世界飞速旋转,确已物是人非,所以父亲的语气也不那么肯定。可不是么,看看另一个三口之家,栗原小卷饰演的静子与母亲,代表着战后日本新兴的职业女性,她们虽说尚不能在职场与男职员分庭抗礼,可也无须依附于男人,能在特定领域独当一面。即便常来柴田家干活的保姆阿春,也有了截然不同于旧式雇工的独立自尊,剧中她怀疑热心帮雄一父亲退休后找出路的原同事是想诈骗退休金,来找做工的大户人家老爷商量,劈头就是“今天我可不是来干活的!”言下之意,当我们不在“雇主与雇工”这个关系状态下,我们的地位就是平等的,这是一场基于平等的对话。
似乎生怕探讨不够深入样本不够丰富,剧情又设定女的三口之家那个缺席的父亲形象,其实是名“上班族叛逆者”,不甘心做千千万万社会螺丝钉中普通的一枚,不甘心循规蹈矩过没有任何意外的人生。对十三年前那场离家出走,他的解释是:“我的世界就是妻子孩子、去公司上班,我的一辈子将要无声无息地过去,直到生命结束。那时我三十七岁,对这种生活能满足吗?我像是到了暮年,仿佛看到了人生的尽头。”
其实谁的人生不如此?雄一选择不去想,雄一的父亲选择淡然接受,而静子的父亲选择打破一切,上演一出日本版《月亮与六便士》。可他终究是怯懦的,不要说经受贫病交加考验,光与日俱增的孤独便消磨了他一意孤行的勇气,最终向家庭的温暖投降。
人的价值究竟为何?这个问题剧情始终没有给出答案。其实哪儿有什么标准答案哪,困惑一直都在,生而为人,也许唯一的价值就是在困惑中迷惘并坚持着、跌跌撞撞走完各自的人生路。
也许由于日本文化属性中本来就特别强调收缩自我(日剧里经常出现“要忍耐”之类的台词),现代化进程中呈几何式增长的压力指数进一步碾压,竭力收缩的自我与一朝爆发的岌岌可危成正比,挣脱社会轨道的逃离事件频仍发生,于是我们便不时在日本影视剧中看到这些“边缘人”的身影:《三口之家》里有出逃的父亲;《青鸟》里有出逃的母亲和多年后步母亲后尘出逃的儿子。
不光忠实记录下当时社会的主流,还有那些细枝末节,稍一琢磨,也很有意思,折射了社会的方方面面。比如剧中出现的快速面,妹妹民子说这是个新鲜玩意儿,张罗着让姐姐尝尝,不就是如今司空见惯的方便面。比如雄一应同事之邀,下班后去麻将馆搓麻将,让我想及这场景也在小津的《早春》及《东京暮色》等片中反复出现过,说明打麻将曾经是日本上班族重要的消遣及应酬活动,后来为何渐渐消失了呢?个中缘由要是有心探究,写出篇论文来一定很有意思。再比如都考上了大学,雄一的弟弟阿健如期开学,可静子妹妹民子考上的女子大学却迟迟未能举办开学典礼,原因是“女学生们还占领着礼堂”呢,闲闲一句,揭示的可是背后风起云涌席卷全球的左翼青年学生运动,要说源头,还来自中国。
雄一意外发现弟弟与朋友出游拍回的照片里,竟然有自己几次三番邂逅动心不已却不知名姓的姑娘,不禁心潮难平,破天荒出门去弹子房打了一通游戏,这正是维姆·文德斯1983年去日本“寻找小津”镜头长时间对准的事物。这当然是小津电影里从未出现过的场景,为何视小津为“精神之父”的德国导演会聚焦于此?这种游戏诞生于战后,据说是日本人因为憎恶战败留下的伤口而创造出的一种游戏,据说它有奇妙的催眠功效,使人从自己的生存中摆脱出来,去忘记一直想忘记的事情,从而获得瞬间的幸福感。游戏房里充斥着衣衫整洁的上班族,步履蹒跚的老人,他们本应该在小津电影里是辛勤上班的父亲,居家操持的母亲,坐在塌塌米上闲谈、面带微笑的爷爷奶奶,可他们却在弹子游戏房里面对冰冷的机器,被陌生人包围,靠无意识的重复打发时间疏解压力,这个世界如何异变,不言而喻。任何带有强烈精神诉求在现实中的寻找都注定落空,文德斯也深知这点,一部《寻找小津》的纪录片始终笼罩着失落,在失落中缅怀。
说回《三口之家》,想想六、七十年代正值弹子房在日本风靡,影视剧里怎会不表现:从不耽于玩乐的雄一为了舒缓突如其来的情感冲击也去弹子房了;《血的锁链》里“涩谷女流氓”时期的三口百惠,也常在弹子房流连。去年夏天去日本旅行,网上预订的女子会馆发来地图,提示路口有家弹子房,让我油然而生一股亲切感,仿佛这是一道神奇之门,影像由此迈入了现实。
八十年代以前的日剧,无论主旨如何,都不会少掉关于战争的话题。虽说战争早已过去几十年,新生代成长于和平宪法下的日本,可落实到家庭,仍有许许多多亲自参加过战争的老人,家长里短间,战争这个词影绰着,可又静水流深的样子。《三口之家》也不例外,保姆阿春赞雄一的父亲对孩子们宽松、脾气好,剧中这位父亲也的确是副老好人模样,可他自曝战争期间竟然有个绰号叫“魔鬼下士”,常常揍士兵:“那会儿我们的头脑可真是简单呀,对那场战争从来没有怀疑过,谁要说日本会失败我就会火冒三丈,挥起拳头狠狠揍他。”昔日“魔鬼”如何变回了人?大半生过去,雄一的父亲感慨道:“一个人的信念是会改变的。战争结束后我的脾气变了,再也不那么独断独行了。”就是说,战败也不无“好处”,从偏执的理念中解放出来,终于成了不为难身边人、也不为难自己的老好人。
没想到重温一部老剧,还是以浪漫爱情为主题的轻喜剧,会让我拉拉杂杂分析了这么一大通现实性:不光日本曾经的现实,还映射出中国尚未成为过去的现实。说明无论怎样的题材,只要踏踏实实描摹当下,随时光推移,都会“蜕变”出某种纪录片的质地,承担还原当初的重任。比起史料的枯燥冰冷,旨在讲述故事的影像永远保持着温度,剧中人的喜怒哀乐永远牵引着我们,他们生活的环境于是乎分外生动逼真起来,连带着加深我们对历史背景的理解。反观如今充斥中国屏幕的鸡吵鹅斗狗血剧集,今后的人们要怎样去想象我们生活的世界?得荒腔走板成什么样?也许只能寄希望于杨亚洲导演的作品了,就算是“絮叨版”木下惠介吧,比平实更文艺一点儿比家常稍神经质一点儿比敦厚再诗意一点儿——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原本就带着失速的眩晕走钢丝的心悸出尔反尔的不靠谱。
【附录】“花痴”竹胁无我的旧文中关于《三口之家》的段落(重点还是在花痴呀),补充于此对照着读,还挺有意思:
说到姿三四郎的扮演者竹胁无我,那可是日本影史上著名的英俊小生之一,我觉得我们那个时代喜欢的男子无非是有一脸英气、干净挺拔、内敛自省、心地淳厚,冬天的白桦树一样的男子。如今流行的那些颓废邋塌狂放不羁要么爱搭不理要么泪流满面的所谓 “个性男”,在当时肯定吃不开。三浦友和、竹胁无我,都符合这个标准,使他们长期占据一代中国少女的怀春梦想。
  
竹胁无我后来还跟同一时期风靡中国的日本女星栗原小卷合演了一部轻松诙谐的家庭剧《三口之家》,现代装的他更加英挺阳光,在急匆匆上班下班的人群中格外醒目,难怪我们的大美女栗原小卷注意到了他。一个关于两个年轻人相遇、克服必要的小波折、最终完美结合的故事,跟故事的发生季节一样:春光明媚。频繁相遇的两个,符合我们心中暗自盼望的缘分安排和命运垂青;他们所表现出来的含蓄和执着,又符合我们关于情感洁净和热烈兼顾的要求。我们就这样心情愉悦地看着俊男靓女一次次错过,有惊无险,等待那总会到来的皆大欢喜结局。印象最深是栗原小卷在剧中穿着,以我们当年的眼光看,实在太过色彩斑斓——这么多颜色招呼到身上,够大胆、够出佻、也够耀眼。尤其她穿过一件开衫毛衣,让我从此记住了一个颜色叫“鹅黄色”。那时两人已超越了偶遇的阶段,初步掌握对方的出没规律,开始有意识在对方活动范围晃悠着傻等,只为了见到对方点头一笑。这脉脉含情、心照不宣的表达方式,对生活和头脑都还一片空白小小少女而言,是最珍贵的情感启蒙。女主角为了提醒男主角春天到了而特地换上的衣服,给那时的我留下深刻印象。从此,我知道了一种美丽得晃眼、代表春天来临的颜色叫作“鹅黄色”;从此,我渴望得到一件鹅黄色的毛衣,还要是开衫的那种。
  
和年少时许多梦想一样,鹅黄色的毛衣我没得到,可鹅黄色的梦留在了记忆深处,使那一段光阴永远沐浴在栗原小卷与竹胁无我“连袂”带来的春光中。